李蕨此时喟然开口道:“两位先生的事我早有预料,悲痛的是他们的弟子李蕨,可是皇太子李蕨没时间悲痛。”
“父皇诏令您回来侄儿不知何事。”
“侄儿叫来皇叔便是有一事相求。”
李贞肃然俯首道:“还请殿下下令。”
李蕨有些怅然的看着门口位置苦涩道:“杜家虽然一门有三位宰相。”
“可是从杜如晦杜大人开始。”
“他们父子三人从来都没什么排场,也没用过什么排场。”
“先生不容易。”
“苦了这么多年。”
李蕨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眶又红了。
“临了临了也该风光一把。”
“也该叫天下人都知道知道杜荷和杜家的厚重了。”
“如今父皇不在。”
“孤的长辈也就只有您了。”
“我想要皇叔出城百余里替我迎迎先生吧。”
李蕨说到这里忍不住落泪哽咽道:“先生走时已经皮包骨,一天也只有半天能清醒了。”
“我怕他回家时正好打瞌睡。”
“找不到路了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