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再耽误,急忙安排众人在周围休息。
姚雄心里也有些担心,他担心敌人以逸待劳,会突然杀出来,自己虽然人多,可若是被袭击,结果定然不会太好。
大军进了校场,开始休息,斥候们则是扩大了搜查的范围,确保敌人不会在这个时候发动袭击。
姚雄并没有将所有的俘虏都带过来,分批安置在了渡口周围,只有最重要的那些俘虏被他押解到了临汾。
独孤节走下城墙,拜见姚雄。
姚雄示意他跟上自己,而后迅速派人接手城池的防务,同时他还要派人去过问周围几个重要道路上的关卡情况。
独孤节几乎是小跑着跟在姚雄的身边,他看到姚雄将军一脸的阴沉,那大胡须遮挡住他的半张脸,此刻因为走动而乱颤。
“在将军离开后半个时辰,就有平阳的斥候在城外现身了”
独孤节将姚雄离开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禀告给姚雄,他说的很是详细,几乎没有半点的遗漏。
姚雄跟着他一同走进了内屋,坐下来,听着他继续讲述。
独孤节用了许久,方才将一切都全盘托出。
姚雄无奈的捶了下面前的案。
“我在渡口处所等的那位段将军,乃是段孝言段韶的弟弟。”
“他们只带了三四日的口粮,忽出现在对岸,过河之后,便开始与周人交战,到我过去的时候,周人的军队已经被他们所击破,而后他们就投降了。”
“段孝言说不出什么来,明明我们之前接到的消息是说段孝言是最早押送粮食物资前往曲阳的军队,可他却出现在了渡口,应该出现在渡口的段韶却出现在了临汾。”
姚雄板着脸,“我们被段韶给骗了,若是传递情报的人没有说谎,那就是他也被骗了。”
“他骗了晋阳,骗了我们,还骗了周人。”
“若是我没有猜错,他现在应当是本着河洛的方向去了。”
“河洛的独孤永业,跟他还算亲近,如今他带着皇帝前往,独孤永业断然不会拒绝一旦段韶带着皇帝到达河洛,就可以下令聚集河水以南的诸州郡,独孤永业的河洛行台还是很能打的”
姚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