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生一副病恹恹的模样,眼里闪烁着光芒,贼眉鼠眼的。
“世子,怎么说的?”
“我现在是谯州刺史了吗?”
此人正是平子敬。
他投奔独孤永业也有段时日了,一直都在他的麾下效力。
独孤须达摇了摇头,不悦的回头看了官署一眼。
“竟将我轰了出去。”
“什么?!”
平子敬脸色大变,他恼怒的说道:“当初段韶被刘桃子的人追击,像狗一样跑到河洛的时候,是我们收留了他,将金墉城让出来,让他住在了过去将军所居住的府邸里!”
“如今他竟然敢对世子无礼?!”
他卷起了衣袖,握着剑柄就要往里走。
独孤须达急忙拉住了他,眯起双眼,低声说道:“不可鲁莽。”
“世子,何以惧怕?”
“这出来的将士们,哪个不是我们的人?”
独孤须达再次摇头,“无碍,这些时日里,有了段韶相助,我们成事很快,眨眼之间,已经有好多州郡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了,父亲所委任的那些刺史郡守,也在为我们操练军队,囤积粮草!”
“他还是有用的,不能对他出手。”
“可这谯州”
独孤须达再次笑了起来,“怕什么,当初庙堂也不想让我阿爷担任刺史,最后不还是乖乖的进行任命吗?”
“这里的事情,可不是他说了算,他想安排新刺史,那咱就让他的新刺史过不下去,最后这位置还是我们的。”
“不必管他!”
“我们走!!”
两人迅速消失在门口。
而在屋内,原谯州的长史正在一脸为难的劝谏段韶。
这位长史的父亲曾跟段韶有旧,也是他将刺史杀人的事情泄露给段韶,又哄刺史开城门迎接段韶的。
长史满脸忧愁的说道:“大司马,您实在不该这样对待独孤须达。”
“这父子俩人,看似豁达,实则心胸狭隘。”
“本来这些话我不该多说,但是独孤永业这个人,大司马不可轻信,他当初为了能待在河洛,特意吩咐自己的麾下,要在他离开之后在地方作乱,裹挟百姓,让他们诈降周人,逼迫庙堂对他放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