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桃子再次质问。
高孝琬低头,“知罪!”
刘桃子又看向田子礼,“身为一方刺史,明明有许多办法可以解决,却偏要这么对待有功之人!你知罪吗?”
“知罪”
“高孝琬,三十军棍!”
“田子礼,四十军棍!”
高孝琬看了眼田子礼,“我也要领四十!”
“好,再给他加十个重棍!”
“带下去!”
甲士赶忙走过来,带着两人就离开了此处。
姚雄看着远去的田子礼,朝着押解的甲士眨了眨眼睛。
“雄,你也想挨?”
“不想,不想。”
“谁敢徇私,勿要怪我不客气。”
刘桃子处置了这两个人,方才看向了其余众人,“我发檄文来讨伐昏庸暴虐的皇帝,并非是要对付当下的宗室,便是那几个昏君的后人,本身没有犯下过错,也不会追究其罪行。”
“岂能因为这檄文便对宗室抵触?莫不是忘了行台之中是谁人在治理北地?!”
官员们纷纷低头称有罪。
刘桃子这才看向了高延宗,“往后若是有人敢如此对你,便与我说,我将他与你单独关一个房。”
高延宗脸上的委屈终于消散,他一乐,鼻涕都冒出来了。
他就这么胡乱的擦了擦,“多谢兄长!”
高孝瑜此刻也是一脸的敬佩,低头朝着他行礼,“多谢大将军。”
刘桃子这才看向高孝瑜,“失去爵位并非是什么坏事,我听闻,文襄的子嗣们,各个都是俊才,诸位还都很年轻,我想,以诸位的才能,未来说不定能让文襄的祭祀更加旺盛。”
高孝瑜低头称是。
刘桃子这才领着众人往城内走,尉囧跟在刘桃子身边,讲述起晋阳的诸多大事。
高延宗骑着战马,跟在了刘桃子的身后。
隐约之间,高延宗感受到一股眼神,正死死盯着自己。
他猛地回头,却发现了一个比自己都要年轻许多的小娃娃。
那家伙脸上的毛都没有长齐。
此刻竟是愤愤不平的盯着自己。
高延宗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