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斛律羡曾三次出征,想要趁着他立足未稳的时候撕毁他的防线。”
“可三次都没能取得什么好处,还险些被他打了个伏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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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长恭眉头紧皱,每个将军都会给他带来不同的感觉,面对段韶时,会犹如面对一座巍峨高山,让人心生惧意,无处下手,面对斛律光,犹如面对一支射出来的锋利弩矢,不能正面阻挡而面对韦孝宽时,他感觉像是面对一只乌龟。
任由你乱锤,而后探出头就是一口,咬的极疼!!
高长恭说起自己几次跟韦孝宽的交手经历,无论是刘桃子还是路去病,都听的很是认真。
“就如知之方才所说的,周人确实是在进行变革。”
“我派去的斥候们说,周国皇帝发布诏令:要求各地贯彻均田,禁止私藏人口和土地,禁止官吏谎报耕地和户口,违背者处以极刑”
“韦孝宽钉在夏州,我们多处遭受限制,必须要想办法除掉他才行。”
刘桃子正要回答,忽然又是伸手一箭。
又是一只野兔,被射中后倒地。
刘桃子再次捡起尸体,上了马,“我先前在晋阳的时候,姚雄说想要去偷袭绥州。”
“我答应了他。”
高长恭轻声说道:“只怕占不到太大的便宜,韦孝宽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我知道。”
“但是姚雄的一句话,却让我想了许多。”
“他说,对付韦孝宽这样的人,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他闲下来。”
刘桃子皱着眉头,严肃的说道:“韦孝宽为人谨慎,什么事都要亲历亲为,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如果我们继续拉长他的战线,用三个,四个,或者五个将军,从不同的方向去进攻,骚扰他这个老头,迟早会被自己给累死。”
“累杀??”
高长恭还是头次听说有这样的战术。
“不是说真的能累死他至少要让他抽不出精力来想别的,让他疲于奔波,他一个人,想要守住六个州,门也没有!”
“就是一州派一个将军,我也要敲碎他的门牙!”
“可惜,今年回暖太快,想要大规模人马渡河作战,晚了些”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