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几个人要去见。
斛律光跟暴显穿着精致的官服,坐在马车内,心情都还不错。
暴显笑着说道:“还真的是陛下的一贯作风,不到半天就结束了,我还以为会拖到晚上的有个晚宴什么的。”
斛律光折腾了下自己身上的衣裳,“就是这官服太复杂了,过去齐国的官服多好,非要弄个不同颜色的,穿起来还比过去要麻烦。”
“我也这么觉得。”
马车外忽传来声音。
斛律光惊愕的看向了外头,马车仓促的停下来,两位将军因惯性往前,又急忙稳住身子。
一人拉开了车帘,直接钻了进来。
钻进来的人正是刘桃子,穿着寻常穿的戎装,就这么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两人呆愣了片刻,暴显才反应过来,“臣暴显拜见陛下!”
“臣斛律光拜见陛下!”
刘桃子挥了挥手,“就这点最是麻烦,最是不喜。”
暴显疑惑的问道:“陛下方才不是在宫里吗?怎么”
“有事找你们。”
“暴公,你的身体还好吗?我听说,这次您是带兵上阵的?”
暴显愣了下,“还好,多谢陛下关心。”
“正好,徐之才如今就在平城,让他为你看一看吧。”
“往后你就待在平城,让徐之才好好给你调理一二。”
暴显急忙说道:“陛下,可是边塞那边”
“这是诏令。”
“唯。”
暴显茫然的应了声,刘桃子就令甲士进来,架着小老头进了另外一辆车。
刘桃子嘱咐他们将暴显送到徐之才那里,让徐之才好好诊断医治。
车内就剩下了斛律光跟刘桃子。
刘桃子让车夫继续开,自己则看向了斛律光。
“丈人。”
斛律光看向刘桃子的眼神有些复杂,他是亲眼看着这个后生一飞冲天,从一个小将军成长到今天的。
他对齐国还是有感情的,就是达不到段韶那种地步,至少在听到齐国灭亡时心里还是会觉得痛苦。
不过,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