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
宇文宪来的很快,双方刚刚见了面,宇文邕就迫不及待的将几个大臣不同的想法告知了弟弟。
他希望弟弟能帮自己参考一二。
「高颍所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他忽视了一点。」
「陛下,刘桃子发展的比我们更快。」
宇文邕一顿,眉头挑了挑,
宇文宪却继续说道:「陛下亲政之后,对付大族,又对付那些释家,做了很多事情,但是这些事情都只是刚刚起步,陛下对大族的限制令下达之后,各地想出了各种办法来应对,真正落实的不过长安一县而已,至于释家,直到如今,陛下尚且没能让他们退让。」
「而国内要做的事情成千上万,不只是这么两件事。」
「可刘桃子这里,他做的极快,这一年,他们专心铁政,听闻一连抓了一万四千多人大周的铁政,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我们能像他那般肆无忌惮的下手吗?」
「陛下若是今日派人去查铁政,只怕明日就会有将军造反。」
宇文宪说的很是无奈,他摇着头,「陛下,高颍说的并非是假话,国家的争斗,确实是要看国力,但是至少,在这五六年的时日里,我们是比不过刘桃子的,至于十年之后的事情,那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宇文邕板着脸,冷酷的问道:「你的意思是,朕不如刘桃子?」
宇文宪悚然,他急忙说道:「陛下,臣绝非是
宇文邕忽伸出手来敲了下宇文宪的额头,而后哈哈大笑。
「看你吓得此处又没有外人,叫一声兄长便这么难吗?一口一个陛下,
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是外人呢!」
宇文宪还是有些恍惚,「陛兄长。」
宇文邕长叹了一声,「你说的很对啊,我不如刘桃子,他是以自己的军功来开国的,往大里说,那就是开国之君,而我只是继承而已,我哪里能像他那般肆无忌惮的动手呢?」
「你看他的国内,寺庙那是说推平就推平,士卒们没一个敢反抗的,可我想要这么干,就得耗费很多精力,又是辩论,又是查找罪证,军队不能完全控制在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