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只是他,其余将军们也各自都有自己的想法。
宴会不欢而散,尉迟迥表示要上书罢免权景宣,让他滚回南边去,而权景宣也表示会上书将尉迟不听劝谏的行为告发出去。
将军们各自离开。
年轻的卫国公宇文宪看着所发生的这一切,心里隐隐感觉到了不安。
他走出了官署,神色有些茫然。
「要去走走吗?」
忽然,宇文宪听到身后有人开口,他急忙回头,却看到了一脸慈祥的韦孝宽。
宇文宪急忙低下头来,朝着韦孝宽行礼。
「将军
「唉陛下太忌惮刘桃子了。」
韦孝宽感慨着,示意宇文宪跟上自己,两人缓步走在路上,韦孝宽这才说道:「陛下从未经历过战事,很多东西都只是在书籍上所看到的。」
「并非是聚集许多猛将,就一定能击败敌人。「
「今日的这些将军们,过去都在自己的州郡为人首,如今被强行凑到一起,
彼此不服气,各自有自己的主张,过去宇文护还在的时候,他亲自坐镇后方,将军们不敢争吵,由他来进行抉择,可现在,陛下不好亲自出征,将军们就开始有争执了。」
「高长恭的人虽然少,但是大家都愿意听从他一个人的命令,对他言听计从,会执行他的任何命令,而我们人虽然多,可大家都有自己的心思,不能齐心协力。」
韦孝宽缓缓看向了宇文宪。
「齐国公,这正是需要你挺身而出的时候。」
「啊?」
宇文宪赶忙低头,「将军,我虽知道些军事,但是在场的诸位将军,资历都比我要深,我不敢冒然开口”
「不能不开口。」
「齐国公乃是陛下之弟,我并非是说你应当来执掌大军,只是你应当上书给陛下,或奉诏,或持节,而后代替陛下来坐镇一方,确保没有人可以违背蜀国公的诏令,让大家都服从他”
宇文宪好奇的问道:「您也觉得蜀国公的战略是对的吗?」
「不是看谁对谁错,只是大军只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