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军府名额有限,而将军们却又极多,因此大军头们之间又存在着一些利益冲突。
这种冲突加剧彼此之间的不信任,从而酿成更大的恶果。
权景宣忽然开了口。
「不必多说了!!」
将领们顿时声。
权景宣仰起头来,「尉迟迥过去是宇文护的心腹,跟他格外亲近,陛下会因为他而处置我吗?」
「尉迟迥过去很是显赫,但此刻却不是往日了。’
「明主登基,不由他再耀武扬威”
权景宣盯着面前的篝火,火焰燃烧,不断的跳动
火焰熊熊。
整个营帐都燃烧了起来,冲天的火光将整个天都照的通红。
士卒的嘶吼声传来,战马带着其主人,从士卒们身边飞奔而过,士卒们纷纷倒下,戴着面具的骑士举起手里的长矛,上头血迹斑斑。
邓国公窦炽手持长剑,左右的亲兵们嘶吼着与冲上来的骑士们厮杀。
整个营帐都被火焰所引燃,土卒们的惨叫声不断的从四面八方传过来。
窦炽脸色通红,持剑的手亦在颤抖。
「权景宣何在?!」
「权景宣为何迟迟不到?!」
「权景宣?!」
窦炽的胡须因为他的怒吼而一颤一颤的,规定好的进攻时日已经到了,可敌人的后方却还没有任何的动静,他不敢先动手,只好撤离了一段道路,驻扎等待。
等了两天,没有等到敌人后方受到袭击的消息,却是等来了高长恭的精锐骑兵。
高长恭领着大规模的骑兵,几乎是以全部的力量出击,窦炽的步兵要面对在数量上相等的骑兵,全副武装的骑兵:这是一场令人绝望的战斗。
窦炽看着敌人焚烧了自己的营帐,看着自己的将领,儿子,士卒就这么惨死在敌人的手里。
他仰头嘶吼着,声音悲切。
「国公!撤吧!快撤吧!!」
将领从左右冲上来,狼狐不堪,大声的叫着。
窦炽却握紧了手里的剑,眼神决然。
「如何能跑得过骑兵?!」
「出征之前,我便告诫尉迟迥:诸将不合,难以成事。」
「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