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太青涩了。
至于这次的袭击,独孤永业心里有些担忧,却又不得不做。
他引以为傲的防线,如今损失的极快。
驻守在各个村镇的军队,不是望风而降,就是被迅速平定,至于那些沟壑和工事,也是被不断的填平。
那些犬入的暴民,当初挖掘用了几个月,怎么如今填平时如此的积极??
独孤永业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但是他心里有数,若是让敌人继续这么推,这个月还没过,自己就要被围在城内了。
至于自己能不能打得过刘桃子
独孤永业心里还是有数。
最近他吃酒的次数都开始变少了,那狂躁的内心都开始愈发平静,他忽有些后悔,或许自己不该将段韶逼死,若是此刻坐镇河内的人是段韶,刘桃子是绝对不敢这么推战线的。
可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后悔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
至于北面的战事,独孤永业也听说了,尉迟迥等人聚集在高长恭的周围,迟迟不敢动手,而突厥可汗一如既往,再次被斛律光追着打,每次都能固定的从进攻者变成逃亡者,上次被追到了王庭,这次不知能追到哪里去
但愿斛律光能翻个错,孤军深入,被重创一次,但愿周人能多给力一些,堆死高长恭
要但愿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明明是三国夹击刘桃子,可当下怎么看,都是刘桃子按着三国猛打。
独孤永业开始为明日的战事做好准备。
国内的将军们一直都在准备着,到了次日,军士们在城外悄悄聚集,独孤永业抽调了最精锐的军队,带上了许多的老将军。
没错,这次他要亲自上阵。
直到出发上路之后,独孤永业摩下的将军们方才接到命令,战略有变,袭击对象从寇流换成了姚雄。
众人对此格外的惊讶,有的去询问原因。
所得到只是刘桃子临时派人增援了寇流,故而要改变目标的解释。
对这个解释,大家不是那么的信服。
独孤永业领着大军,按着舆图躲开了自己所设立的一道道工事,朝着姚雄大营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