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城池实在是太大了,若是五万兵防守邮城,那绝对能将城墙站的满满当当,但是在长安::那得分的有多散,守城难度极大。
宇文邕迅速下令,又召集城内众人,开始商谈退敌之事。
「兄长!我愿领兵击退贼兵!!」
卫国公宇文直跪在了宇文邕的面前,脸色肃穆。
宇文邕在召集群臣,商谈了却敌之事,刚刚准备回去,宇文直就跟了上来。
他就这么一头跪在了宇文邕的面前,请求领兵出征。
宇文邕看着稚气未干的弟弟,无奈的说道:「直,当下的局势,实在不能让你领兵出征,你就待在府内,等我的诏令吧。」
宇文直赶忙抬起头来,满脸的不甘,「兄长,宇文宪能领兵在前线杀敌,我是陛下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怎么还不如他呢?其余诸多堂兄弟,也能在各地领兵治政,为何偏偏我就得在府内听令?」
宇文直人如其名,为人骄横,言语直白,宇文邕也不生气,只是将他拽起来,让他跟在自己身边,一同朝着书房走去。
走在路上,宇文邕这才说道:「你也知道我与你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你看看你平日里做的事情,其余众人都在读书,都想着为国效力,就你一个不好读书,整日在府内玩乐,光是玩乐也就罢了,你那府上雇人置办家具,怎么连这点钱都不给人清算?你那家奴,更是恶毒,杀了匠人且不说,还敢殴打长安令,你知道长安令是个什么官??那也是你家奴能殴打的?」
宇文邕越说越急,言语都变得有些急躁。
他是真的很担心这个弟弟,
宇文邕的兄弟有很多,可那些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同父同母的就宇文直这么一个。
可偏偏这个弟弟是众人里最跋扈的那个。
宇文直缓缓低下头来,擦拭着眼泪,「兄长,我已经知晓了过错。」
「我与那些人不同,他们装腔作势,各个都有异心,因此还要骗取他人的敬重,可我却不需要这些,我只想辅佐兄长,因此做事乖张,不如他们那般能隐瞒”
宇文邕再次瞪了他一眼。
「合着不鱼肉百姓便是有异心吗?」
「你这书都是怎么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