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铮前去西北照顾自己的妻儿,陆礼也放心不下妻儿离开京城。
只有他一个孤家寡人在这儿受苦。
如此想着,王笋便给远在西北的魏铮写了封信。
不多时,王笋便因疲惫不堪而睡了过去。
只是他睡着前还在整理着私兵们这几个月的嚼用账本。
那些繁杂的账目实在令人昏昏欲睡。
王笋这便抵御不了瞌睡虫的倾袭,两眼一翻睡了过去。
本是趴案而伏,小憩一会儿便会悠悠转醒,可王笋这回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枕侧的账本已然不翼而飞。
他霎时惊醒,来回踱步着在翘头案寻觅了一番,也不见账本的影子。
怎么可能?他所在的屋舍有重兵把守,等闲根本没有人能踏足寻访。
王笋吓得神魂都移了位,他知晓这私兵账本背后代表着什么。
若是这账本落入了有心人的手里,只怕会掀起轩然大波。
如今陆礼登基一事尚未作准,生出这么多事端来只会不利于公子行事。
王笋是越想越心惊,只恨不得即刻便让私兵们去满城搜寻账本的踪迹。
又过了一会儿,王笋去外间将私兵们唤了进来,不动声色地说道:“派遣一队人去燕州送信给公子,就说账本不见了,还有几队人去京城探寻账本的踪迹。”
私兵们立时领命而去。
王笋又马不停蹄地给远在西北的魏铮写了信。
信上提及了自己弄丢了私兵的账本,心中十分害怕,既害怕陆礼的责骂,又怕这账本会落入有心之人的手里。
眼瞧着公子登基在即,实在不能闹出这么多事端来。
王笋的信传到魏铮手里的时候,魏铮罕见地沉默了下来。
宁兰在旁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魏铮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道:“好端端的账本怎么会不翼而飞?”
“除了账本不翼而飞外,最奇怪的是重兵把守的京兆尹府怎么会潜伏进对方的人手?又在悄无声息间夺走了私兵用度账本这么重要的东西?”
宁兰好奇地问道。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