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负责照顾福哥儿的奶娘赶了过来,只与宁兰说:“不好了,夫人,福哥儿发起了高热。”
自从福哥儿来西北生活之后便已许久不曾生病,如今却又突如其来地病了,可把宁兰与魏铮吓了一大跳。
他们立刻撂下了手边的活计,火急火燎地赶去了福哥儿院子里。
此时的福哥儿正趴在奶娘怀里,盯着红彤彤的脸蛋,有气无力地说道:“娘亲,爹爹,福哥儿好热。”
宁兰心疼的不得了,立刻追问奶娘们福哥儿此等情状的缘由。
奶娘们照顾福哥儿一向细心,今日不过是陪着福哥儿午睡的时候忘记给他盖被子,没想到夜里福哥儿便发起了高热来。
说到底还是这孩子太孱弱了些,寻常人家的孩子长到这般年岁早已康健如年画娃娃。
只是这话再不能说给宁兰听,宁兰本就怀揣着一腔慈母心肠,如今更是把福哥儿放在心坎上疼爱。
“都是奴婢们不好,是奴婢们没有照顾好少爷。”奶娘们纷纷说自己的不是。
见状,魏铮便搀扶住了宁兰,只道:“如今还是去给福哥儿请大夫来诊治最为要紧,且给她们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吧,让她们好好照顾福哥儿。”
事到如今,宁兰也没有了更好的法子,只能顺着魏铮的话放过了这几个照顾福哥儿的奶娘们。
奶娘们围在福哥儿身旁,寸步不离地照顾着她,宁兰更是跑到了佛祖跟前,虔诚地为自己的孩子诵经祈福。
西北此地的大夫们医术没有京城里的医师手艺精湛。
寻常人家付不起诊金的,便只能去山上拔些药草空熬过去,至于是否能药到病除,则全看那孩子的命数。
好在魏铮与宁兰有足够的银钱去给福哥儿请来好医师为他诊治。
两日功夫,宁兰都衣不解带地照顾着福哥儿,有时魏铮看她辛苦想替她照顾一下福哥儿。
宁兰却十分倔强地说道:“不必了,夫君自该为了京城中的事宜而奔波忙碌,不必为了这些小事而心生烦忧。”
谁知魏铮听了这话,却难得否定了宁兰的意思。
“福哥儿和青姐儿都是我们的孩子,也是我心上的至宝,哪里有什么烦忧可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