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昭平侯夫人杨氏抹着眼泪:“澈哥儿不会扔下我们跑的!”
昭平侯辛崇扶着身子虚弱的杨氏:“对,我们昭平侯府的男儿,就是站着死也绝对不会当逃犯!”
二房家的媳妇陈氏扯着沙哑的大嗓门:“肯定是江黎黎那死丫头要逃跑,澈哥儿去寻人了!”
“我就说这江黎黎是个祸害!”
“吵什么吵什么!”
王自福是负责押解流犯的衙役头子,他手里长鞭往地上一抽,“别嘴硬了,事实摆在这里!跑了就是跑了!”
“来人,先给我上鞭刑!”
王自福将手里鞭子扔给最近的衙役。
那衙役抻着鞭子就上来了,扬起手就要往陈氏那五岁的儿子辛岩身上呼!
打蛇打三寸,训人就得戳软肋,这小孙孙可是昭平侯府的宝贝疙瘩。
陈氏连忙护住自己儿子辛岩,她现在真是恨透了江黎黎这只会拖后腿的麻烦精。
辛岩虽然害怕,但是祖父告诉过他昭平候府的男儿得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硬生生把泪憋了回去,将小小的身体挡在母亲面前。
江黎黎看到衙役要对小孩下重手,连忙小跑着上前:“住手!”
“等等!他们回来了,他们没跑!”
昭平侯次子辛城眼力好,远远瞥见了归来的江黎黎二人,连忙拉住衙役。
王自福看到江黎黎和辛澈须尾俱全地归来,反应格外诧异。
但只是一瞬便他收敛了神色冷声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江黎黎连忙解释:“我只是夜起想找处隐蔽地方小解,害怕拉了辛澈陪我,没想到碰到了狼。”
她拉过辛澈:“还好我夫君身手不凡!”
江黎黎拉的动作自然,辛澈听到这声“夫君”怔了一下,耳尖微红。
他将手中的头狼甩在众人面前。
“砰——”
头狼的尸体摔在地上,不少流犯被这体格健壮、牙尖齿利的狼吓得瑟缩后退。
衙役们看辛澈的眼神又多了几分畏惧,看热闹的流犯们连连后退。
王自福一惊,看向地上这匹狼,眼神沉沉,脸上流露出烦躁。
“不管如何,你们二人擅自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