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已经丑时过半快天亮了,等等吧。
而被她提及的游戈正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不是形容词,是真的水深火热。
游戈房中,一个人形的火束熊熊燃烧,身体外表被大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体内静脉也没被防火,一簇簇看不见的火丝顺着脉络游走,即使破坏也是重生。
身侧的柜子上放着一只冰寒青玉碗,碗里残留了些暗色的药渣。
“怎么,想反抗我?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某处暗室内,一身是伤的庚叔俯趴在地,口中的血自嘴角绵延之下。
昏黄的灵珠透这一丝微弱的光,昏暗的光线照亮炽炎扭曲的半边脸。
“他们一个也跑不掉的,而你、”他眼含恶意,说到着特意停顿了一下。“就享受这不多的美妙时光吧。”
沉默蔓延,回应他的只有庚叔嘴角越来越汹涌的鲜血。
“哦,傀儡怎么还能流血呢,这倒是我的不是了,那就从明起再多爱惜些那些花吧~。”
“嗒、嗒。”脚步踩在台阶,轻的明显。
天空的第一缕曙光照进小院,小鲤轻轻叹了口气。
赶紧弄明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赶紧走吧,这里待的她很不舒服。
昨夜院内花海激荡,怨气翻涌,想来是发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