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马斯爵士的脸忽地涨得通红,“我的父亲年事已高,倘若没人照顾岂不是”
“年纪再大难道不是国王的封臣吗?”
“胡说八道啊你!”
埃伍德·梅斗谨慎地闭上嘴,视线始终在沉默的吉尔伯特·法林爵士身上停留,手里拿着银叉,一块鲜嫩的牛排已经插在上面许久。
洛马斯指着桌前的那封信,“攸伦·葛雷乔伊征服了旧镇,七神在上啊这群铁种征服了青绿之地,铁王座和那个该死的阿提斯·艾林不可能把注意力放在风息堡身上,城堡外那群边疆地的懦夫只敢每天带着斥候在群丘转悠,连城墙都不敢触碰,指不定是收到了在此迂回充作佯兵的命令,我看呐,这谷地的军队全部集结向河湾地赶咯!”
“只有诸神知道这是不是艾林的诡计,渡鸦怎么可能没被射下来?”
“这里是风息堡,外面的狂风会告诉你为什么渡鸦能进来,哪有孬种会把注意力放在天上的风尘而不是营帐内的妓女身上?”洛马斯狠狠地讥讽,瞪了反驳他的骑士一眼。
嘲弄的笑声很快席卷了整座厅堂,震得桌面上端着点心的餐盘轻轻颤动。
似乎是感受到这股喧嚣的不对劲,众人的注意力在笑声里很快从争吵转移,目光纷纷驻留在一言不发的吉尔伯特·法林爵士身上,后者才是史坦尼斯国王亲自任命的风息堡代理城主。
意识到众人的转变,吉尔伯特晃过神,眼球上滚,瞟了众人几眼,最后望向埃伍德·梅斗,这个背叛蓝礼,献出城堡的功臣。
“梅斗伯爵,”吉尔伯特·法林盯着他的脸,“不如把牛排放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他不相信这个一向想法很多的埃伍德·梅斗此刻一点意见都没有,刚才遍数周遭人寡言沉默的,除了他自己,就只有这个梅斗伯爵。
埃伍德·梅斗似乎从愣神中猛然惊醒,嘴唇两瓣不自然地拖沓在一块,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嗷嗷,这个,我,我”
身边人用狐疑的目光看向他,“不会因为洛马斯爵士刚刚那番描述,梅斗伯爵掉进对女人的幻想中去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阵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