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们‘无畏的’巴利斯坦爵士到了这说不定真就自己单干了”布莱斯·卡伦顺着目光,随着战马向前,视线穿过丘陵的顶端,看到远处巍峨在陆地凸出海洋一角的风息堡,犹如一柄刺入胸膛的锋利匕首,裹挟着暴风和魔法直面海潮的怒吼。“哈!”卡伦伯爵哑然失笑,攥剑的手不由得又用力几分。
众人纷纷屏神息气,甚至胯下战马也停下了嘶鸣,惴惴不安地甩着马尾,前蹄后蹄交错地与丘层蹬踏。
“呜!~”几乎是刚刚冒头,风息堡城垛后的军号声就已响起,即便隔着暴风贝里也能想象到城头兵士集结的匆促。
风息堡守备军向来由精锐之士构成,这是边疆地领主人尽皆知的事情。
因为其中兵士大多是边疆地和雨林的好手,都曾是从多恩人弯刀、长矛和毒药活下来的英雄和其后裔。更别说还经历过篡夺者战争的洗礼。
布莱斯·卡伦扶眉远眺,两腿轻轻一夹,单人单骑朝着城门走去。
“我来吧,您更需要保”贝里·唐德利恩扬了扬剑带,正欲前进却被布莱斯·卡伦打断。
卡伦伯爵从侍从手里接过长弓,“天上那群弓手没人能射到我这里,”他又往前走了十数米,默数步数,驻足停留,随后张弓搭箭,果断放箭。他放下长弓,眼睛微眯盯着半空,骤然几个黑点出现,瞳孔猛地一缩,两腿一蹬,用力扯住缰绳,向后一拉,战马吃力,赶忙向后一跃。
几根箭矢落地,坠入黄沙,距离布莱斯·卡伦不过数尺。
“大意了!”布莱斯·卡伦没有迟疑,迅速扭转马身,转向自家军队奔来。
“吁!~”扯缰急停时正好迎上贝里·唐德利恩严肃的目光。
“不必这么凝重,唐德利恩爵士,”布莱斯·卡伦明明有些气喘,却并无悔意和后怕,“起码证明我眼尖耳慧,否则被箭矢射中这刹那可没有扭转马头的时间。”
阿斯坦·赛尔弥看着布莱斯·卡伦这番狼狈模样,嘴里冷哼一声,说:“倘若巴利斯坦爵士在此,一定不会如此莽撞,即便莽撞,也能出入从容,哪像你,手忙脚乱,哪有一点边疆地领主的样子?”
贝里·唐德利恩手执马鞭,朝前指了指,打断两人正欲升温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