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出门时都会将房门反锁,不仅如此,她也知道军阀惯用监听设备,所以她总是隔一段时间,就将房间里仔仔细细的检查一番,确定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设备。
却没想到,终究还是没能逃过。
也是,她原本以为傅时安给督军府各个院中多安排了两名保卫团的人,那两个人便是眼线。
却没想到那两个人只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是为了监听他们。
“至于我们可以公然的将你藏在地牢里,私下用刑,是因为我们不怕,毕竟没有人会来救你。
所以有些新仇旧怨,我们今天要一并跟你算了。”
林书婉,眸光一闪伸手从一旁拿起一根长钉,慢慢的滑到了二姨太的脖子上。
在她的肌肤上绕了一圈之后,最终落在了她的后脑勺上。
“如果你想少受点罪,就将当年你对我母亲和三姨太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傅时月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将攥在手里的匕首扔到了一旁。
林书婉的动作提醒了她。
无论怎么样,至少二姨太现在不能带伤。
哪怕是死,至少也要死,得让人看不出任何端倪来。
“在你开口之前,你最好想清楚,这根长钉钉进你的脑袋里,你不会死去。
我会找准穴位,让这根长钉永远的留在你的骨头缝之中。
我可以让你跟着跟长钉一起永永远远的活着,直到它在你的脑袋里,被腐蚀,最终与你的血肉融为一体。”
林书婉稍稍用力,长钉便在二姨太的后脑勺上,刺破了一个小口。
二姨太早就疼得龇牙咧嘴,可是她知道,无论自己说与不说,计划暴露,她终究是要死的。
只是当年之事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傅时月为什么又要旧事重提?
明明当年之事,她做的小心翼翼,滴水不漏、
且当年那两个人都死了,是不可能……
“当年之事,都已经过去这么久,月月,你知不知道还有什么意义,你只需要知道你的母亲,温婉大方就行了。”
二姨太企图蒙混过关,可是后脑勺传来的痛苦,让她不得不重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