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嘴唇,阿尔托莉雅默默地承接我的怒火,而在听到最后几句话时,她身体颤抖了一下,神色变得愈发惶恐起来。
我满意地看到阿尔托莉雅低下了头,明白了,这是弱点,这个家伙啊,可恶,必须继续戳她的软肋!
果真不过是个暴君,是个自以为王的弱者。
于是我不依不饶地继续说:
“像你这样,不事生产不务劳动,天天白吃白喝白享受还侈谈所谓正义,你和那些暴君又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你不会觉得打出的旗号不同就能够掩盖你的本质了吧?!拜托,我们这里天杀的封建时代一直持续了两千年,和你们那的文明史一样长!你这种人、呵,或者说是你自称的这种人,我们这见得多了!贤明?!害死老百姓的是贤明吗?把老百姓扔进战火里是贤明吗?把老百姓逼得家破人亡是贤明吗?你是不是觉得厚颜无耻地和我谈论这些‘必要的牺牲’很有意思?!你这刽子手!!!”
听到这,阿尔托莉雅突然起身跑开了。我顿时觉察到不太对劲,体内的剑鞘在剧烈震动,仿佛在哭泣一样。
我做过头了。
在怒火之下,我对她的说教很快变成了怒骂,她之前做过很过分的事不假,但也没有这样人身攻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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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阿尔托莉雅常常向我道歉一样,我之后也试着向她就这件事道歉,但她还是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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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起码还是我的从者,说是要保护我,和我同在…
去劝劝她吧。
我赶忙过去道歉,但被拒绝了。
她哭着说其实我说的没错,她生前也有人这么说过她,但是她完全没有听进去,只是一味地追求抽象的“贤王”的理念,在那些冲突里毁灭自身,毁灭不列颠,最后落得个家国血流漂橹、星落云散的结局,而自己则被重创,也只能在战场上孤独地等待死亡。
这样么…
我这时把关于她来历的猜想说了出来,她肯定了我的想法,她说自己根本就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