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水浪相继而来,溅起浪花,父女俩相继倒下。
“……”
片刻的静默后,众人忽然哈哈大笑。
夏帝眼看着侍卫将人扶起,眼底也不由得浮现出笑意,吩咐人赶紧给关子瑶披上衣裳。
毕竟是女子,浑身湿透出现在众人面前总归不好。
关子瑶抹了把脸上的水,恨不能把头埋进毯子里。
丢死人了。
关庭即便是摔了,手里都还攥着漂亮石头,被景夫人搀扶住时悄悄往她手里塞,嘿嘿笑。
景夫人又是欢喜又是心疼,“不过是一块石头而已,哪里值得你摔一跤?不知道自己老胳膊老腿了,还跟小年轻们比什么!”
“夫人只说满不满意?”
“满意满意!”景夫人瞪了他一眼,扶着上了马车,替他换衣裳处理伤口。
关子瑶自有下人照料。
笑闹够了,也休息得差不多,各人纷纷回马车上,收拾准备。
赵晏坐在软垫上,吃着刚冰好的葡萄,稍微挪动了一下僵硬的身子。
他常年在外,山川湖泊见得多了,无甚稀奇,倒是这关家人宝器得很。
“他们一直都这样?”
赵祈在他马车上蹭阴凉,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关家二位小姐一向如此特立独行。”
赵晏轻笑一声。
边山路远,消息传不到关外,他对盛京诸事知之甚少,亏得回来后老六为他讲述了一番,才晓得他离开的日子发生了那么多事。
边境不太平,盛京亦是波涛迭起。
他命人添了些冰葡萄,“多吃些,还有呢。”
“三哥,”赵祈指着精致的果盘,面露难色,“你何时如此能吃酸了?”
“这不就是正常农户种出来的葡萄吗,虽不及特供甘甜,但能解渴消磨时间。”
赵祈不解。
车厢外的侍卫袁守见闻言,笑着偏头同车内人解释,“六殿下,这是殿下今日一早从一个老婆子手里买的,那老婆子年纪大了,脚还瘸着,一跛一跛地背着筐葡萄卖,殿下瞧着不容易,发善心将一背篓葡萄都买了。”
大部分分给了下人,剩下的自己吃着。
眼下已经消耗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