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杨雨欣笑了，目视前方开着车，没有立即回答秦鹤林的话。
“我是个经济学的老师，单纯从资本和市场的角度上来看立新集团，他的发展是不符合正常规律的，就像你说的，就沙洲这种地方正常情况下不可能发展出这么一个大公司出来，所以立新集团很不正常。”
“你前面也说了，在沙洲这种地方有这么一家公司很不正常，其实反过来想一想，在沙洲这种地方会出现这么一家很不正常的公司其实也很正常，因为在沙洲这种天高皇帝远的边远城市，本身就不能用单纯的资本和市场来考虑问题，你说对不对？”杨雨欣笑着道。
杨雨欣这话就差直接说立新集团有不法勾当。
“到底是教授，的确是有独特的见解。”
“你来沙洲之后有没有人跟你提起过立新集团的情况？”杨雨欣接着问。
“立新集团什么情况？”
“他们都说立新集团以前是靠着黑道起家的，干过很多违法犯罪的事。”杨雨欣说完后侧过脸看着秦鹤林。
“具体都干过什么？”秦鹤林笑着问。
“具体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只是听说，立新集团发展最快的那段时间我在欧洲。”
“我以为你在市政府工作肯定有很多我不知道的关于立新集团信息呢。”杨雨欣最后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