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绸布缓缓落下,匾额上出现“佟家织坊”的字样。
“佟家织坊。”
恰逢私塾沐休,私塾里念书的孩子们挤在人群里凑热闹,看到匾额上的字大声念了出来。
“没看错吧?不是谷家织坊?”谷家族长不识字,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自从谷瑞年的腿变瘸,谷家族长便致力于修复和佟华琼的关系,迎着佟华琼的冷脸也要在佟华琼跟前刷存在感。
织坊开业知府和县令双双都到,他更是一大早就来到织坊,就为了找一个距离俩父母官距离近的站位。
听到孩子读“佟家织坊”,他潜意识就觉得是念错了。
“没有错。”
“对,就是佟家织坊。”
好几个在私塾念书的孩子指着匾额大声念。
谷家族长心里十分不得劲,佟华琼这是反了天了,她一个谷家媳妇竟然挂名佟家织坊,也太不像话了。
“大暑娘虽然是寡妇,那也是我们谷家的媳妇,叫佟家织坊不合适。”族长嘟囔道。
这话是说给周围人听的,他不敢大声,怕前头的佟华琼听到又要在心里记上他一笔。
这仇就彻底成为死扣,解不开了。
“族长,你管那么多干啥?我婆婆姓佟她开的织坊不叫佟家织坊叫啥?就算叫谷家织坊,您老又不能分一杯羹。”刘月娥早在族长开口询问时就看透了族长的想法。
刘月娥冷笑,她要是有本事可以独立开铺子,她恨不得叫刘家铺子月娥铺子。
族长气的要暴走。
不像话,太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