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看到佟华琼卖糕点发财心里颇为不是滋味,都是穷苦泥腿子,怎么就你雄起赚钱了呢。
自从佟华琼的生意多方位全面开花,嫉妒已经嫉妒不过来了,那就躺平不嫉妒了。
既然打不过,那就先加入。
不少村里人都擦拳磨掌等着佟华琼下一个生意开启,到时候好快速来抱大腿。
于是老实的谷大寒成为众人巴结的对象。
“大寒侄儿,你娘还有没有计划做啥生意?”
“大寒哥,佟大婶下次啥时候再要人,你看我行不,到时候你帮我给佟大婶说说好话。”
“大寒哥,你家织坊还要不要棉花?我明年打算种棉花。”
谷大寒本来就嘴笨,加上家里富裕后佟华琼对家里人总是耳提面命说小心别人的套近乎,那都是有利可图才上来套的,别冲着别人的笑脸把自己给套进去。
于是谷大寒开启万能回答,不知道,不清楚,我做不了主,然后散完糖果飞一般窜回家看小闺女。
织坊外头热热闹闹,织坊里头则是另一番忙碌的景象。
所有的女工们都目不斜视手脚并用在忙碌。
由于佟华琼本身招的就是熟练工,加之正式上工之前让宋巧娘和谷小雪给培训过了,因此她们可以把纱纺的眼花缭乱,织布速度快的晃眼睛。
姚知府一边看一边赞叹。
他感叹道:“我听说您在清河湾不仅有织坊,还有养猪场。若是每个村都有这样的营生,村民们除了种地还有赚钱的机会,遇到灾年就不会成为流民了。”
姚知府出身士族,但他本人心里没有士农工商的排序。
他深知除了保障粮食的农桑业,保障当地人生活最重要的还是来自商业,更何况商业能带来大量税收。
佟华琼附和道:“可不是。不过想在乡村发展这些并不容易,要依赖当地清明的吏治,要不然农业税还要加背商业税太难了。我们这里多亏柳大人吏治清明,日常没有谁敢来鱼肉乡里,我这才能从小本买卖干到现在的规模,否则光上下打点就足以让想做买卖的停下了脚步。”
柳县令没想到佟华琼当着姚知府的面竟然夸起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