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个个都没给顾婵好脸色看，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的。
顾婵很是疑惑，没有搞明白这个中原因，也没细问。
回到家中后，顾婵发现，张万山家里确实清贫，也就两间土屋加一个打铁铺子，其它什么都没有，连家畜都没养一头。
进了院子坐下，张万山开心的进屋拿出来两个白面馒头递到顾婵手里，“快吃，吃饱了，爷爷教你打铁，以后你有门儿手艺在，不怕没饭吃。”
“爷爷，咱家怎么没养家畜呢？”
“养不起啊！就算是只鸡，也是一只玄兽，在战场上都能杀敌的，我们普通人家哪能养的起呢！”
“啊？鸡都是玄兽？”顾婵张大嘴巴，即惊讶又哭笑不得。
她还以为，家畜能随便养呢！没曾想是她想简单了。
张万山连连叹气，“我们天苍国年年征战，每年死的将士数不清，战力不足的情况下，就连鸡鸭鹅狗猪等最低级的玄兽，也都得跟着上战场打仗，反正我已经有十多年没吃过鸡蛋了，都快忘了鸡蛋啥味儿了。”
“那平时大家不吃肉了吗？”顾婵好奇不已。
“咱是平凡老百姓，又不是官商富贾，吃啥肉啊！有的苞米馒头吃就不错了。”
顾婵怔住！
干！
她好不容易穿越一回，倒霉就算了，以后还不能开荤，只能吃素？
这叔可忍，嫂子都忍不了啊！
“不行，光吃素，我这具潺弱的身体，只会变得越来越差，得想办法吃上肉才行。”顾婵伸手摸着下巴，暗自在脑子里思考。
她从未想过，自己穿越过来，正二八经想干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得想办法吃上肉。
这……都特么是什么事儿啊！
张万山也不想再多说了，只是一味催促，“快吃，填饱肚子了，跟我学打铁，我得尽快把你教出来，不然咱爷孙二人恐怕都得饿死。”
“爷爷……没……没这么严重吧？”
“这是家里仅剩的两个馒头了，得等这批刀打完拿去集市卖了，才有钱换粮食。”张万山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
“……”顾婵。
顾婵伸手捂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