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后,司徒空才回过神来说,“也是,我之前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多亏你提醒我,我才意识到,女皇这是打算对付我呀!”
“大哥,你之前到底做了什么,让女皇如此待你?”顾婵询问说。
像司徒空这种禁军总教头,不仅身手高强,地位也很高,若不是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导致女皇对他有看法的话,也不会有现在这种事情发生。
因此眼下弄明白前因后果,才能去思考对策。
司徒空伸手摸着下巴暗自考虑,想了半天后,他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一脸纳闷儿说,“我这些年在大营里,都很安分守己,除了脾气不好,对将军们要求高了些以外,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啊!”
“那有没有可能,你得罪过谁,此人在女皇面前说你坏话呢?”顾婵说。
“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上个月皇族派来一个人来大营里,我揍了他一顿,把他赶走了,当时他说是来学习如何管理禁军的,我也没当回事儿。”司徒空恍然大悟说。
顾婵叹气说,“哎!大哥呀!你还是长点心儿吧!这明摆着就是女皇派来的人,兴许还是皇族的人,就是为了进大营向你学习如何管理禁军的,你这样对他,女皇当然有意见了。”
“可那人太蠢了呀!不仅体术不行,连脑子也不行,真让他管禁军,那岂不是害了禁军将士们吗?”司徒空摊手说。
他向来性子耿直豪华,有什么就说不什么,对于那种没有能力之人,他向来也不待见。
就像今晚这样,顾婵有实力,为人处事也可以,他就很欣赏顾婵,这是一种对事不对人的态度,他也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错。
顾婵自是明白,他这种爽直的品性,只能无奈说,“大哥,在官场混,讲究的是人情世故,你若一直都是这种性子的话,肯定得吃大亏。”
“那我在大营里呆这么多年,不也没事。”司徒空不屑说。
“以前京都大营这么多禁军,需要有一个强者来训练和管理,来提升他们的战斗力与组织性,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已经把禁军将士们调教的很好了,这样一来,皇族是不是就对你没有以前那般看重了呢?”顾婵提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