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殿下了。”
永乐嗤的一笑,男人果然都一个样!!嘴上说着客套话,心里指不定多高兴。
她要不是担心他一旦死在这里,自己极有可能会葬身野兽腹中,看她管不管他死活。
用帕子拭掉伤口周围的血污,朝他摊手,“金疮药。”
陆廷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浅浅的笑。
“殿下怎知我身上有金疮药?”
话音刚落,后背猛地晕开一阵刀割般的痛,刺激得他浑身忍不住哆嗦起来。
永乐收回摁在他伤口的手,轻飘飘地问:“还要不要多嘴?”
“……”
接过金疮药,胡乱撒了一圈后,又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干净的衣角扔给他。
“自己包扎。”
啧!
这情意正浓时与极度嫌弃时的待遇果真有着天壤之别。
若放在以前……
还是别想了,扎心!!!
男人笨拙的伸手绕到后背,来回折腾半晌将伤口上的药粉都蹭去了大半还没整明白。
永乐唇角的讥讽之色渐浓,她以前见他包扎伤口的手法可是娴熟的很,为了不让她靠近他,他能在眨眼的功夫就整理好。
果然,男人都爱犯贱!!
她才不惯他,冷着脸退到对面后,淡声道:“我守上半夜,你守下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