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惊愕了片刻,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殿下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怎的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您与永乐公主的婚期都还未定,如何能提前回西越?”
乌图稳坐在上首,仰头与他对视,一字一顿道:“这场联姻作罢,待我回去自会与父王说明缘由。”
几位礼官面面相觑。
王子殿下与公主殿下这些天相处得不是很融洽么?为何突然要悔婚?
乌雅面露怒色,低喝道:“婚姻大事岂容儿戏?我看你是受了惊,神智有些混乱,来人,送殿下回内院歇着。”
周围立着的随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敢上前。
乌图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袖,正色道:“我没与诸位开玩笑,今晚所发生的事情,让我有了危机感。”
眼看乌雅还想训斥,就近的一个官员急忙拽着他坐下来,“大人别急,咱们先听听殿下怎么说。”
话落,他又转头望向乌图,“不知殿下所谓的危机感是指什么?”
乌图睨了几人一眼,淡淡的开口,“南萧皇帝很疼爱他这个妹妹,将她保护得非常好,
我若以正妻之礼将人娶回西越,待她生下嫡子,日后就得立为王储,你们不觉得风险很大么?”
“……”
“……”
见几人面露惊慌之色,他又道:“若南萧皇帝有雄心壮志,想要吞并西越,咱们立他的外甥为储,岂不是助他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