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隐感觉到,这栋楼的住户不断减少,可能与江辞文有关,想到江辞文特殊危险的身份,也没了劝乌佑留下的心。
倒是乌佑看着陈迟迟欲言又止,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生了病才觉得陈迟迟的老公总是变换不同的容貌,听说总是自己待着人是要更容易患上一些奇怪的病症。
但是、但是又那么真实。
万一是真的,陈迟迟身边围着几个不明目的的男人,对方岂不是很危险。
陈迟迟看不到她的纠结,但眼盲以后她的其他感官确实也要更敏锐一些,“小佑是舍不得我吗?”
她听到少女带着哽咽的声音,“……是。”
乌佑很难过,直到现在她也没有办法说出自己奇怪的猜测,她害怕是自己生病了胡言乱语,更害怕这些是真的。
或许那要比她生病了还要可怕。
陈迟迟即便生活中再如何开朗,也依旧是人群中的弱势群体,告诉对方她的种种想法不过是徒增对方的烦恼罢了。
少女顶着红彤彤的眼睛回去了。
·
【江辞文,这栋楼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怎么这么说?】
【楼里最近搬走好多人,小佑也要搬走了,不是你做的吗?】
截获信息的关知节凝眉,他是有让手下人去将楼里的住户迁走,但当时让人围绕着十楼渐渐缩小范围,和陈迟迟同一层楼的少女不应该这么早的搬走。
修长如玉的手指接过内线电话,助理很快上来。
“整栋楼的人都清空了?”
“目前还没有。”
“那为什么离和陈小姐同一栋楼的人明天就要搬走了。”
关知节的眼睛形状并不如何锐利,甚至眼头眼尾都偏向于圆顿,是很减龄的眼型,但当他微微眯起眼神时,里面盛着的碎冰片刻就能割碎人心。
听到这句话的助理瞬间有些懵,几乎不敢抬头。
老板给他们的待遇远超业内,但要求也相应更高,尤其是关知节亲自交代的事情,他怎么也不会这么和老板对着干。
他立刻与实际行动的负责人沟通,关知节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