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没有巧言…”他一步步逼近,她仓皇后退,直到话音刚落,花颜还想要退,背后却抵上冰凉冷硬的墙壁。
下一刻,高大的黑影笼罩下来,清冷竹香直钻进鼻尖,那强大的气场压下来,腰间也环上那只强有力的臂膀,她被用力按进怀里。
背后抵着供桌和墙角,眼前是步步紧逼的卫辞青,花颜根本没有半分挣扎逃离的机会。
她一下就慌了神,下意识抬头就被那双幽暗眼眸摄住。
还没等她说话,她的下巴立刻被人捏住,他嗓音冷冽——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我撇清关系?嗯?”
“不…不是…奴婢…”花颜整个人被他死死地禁锢在宽阔高大的怀抱中,被他强势冷厉的气势一压,让她本就不太清醒的脑子更加混沌。
“说!”卫辞青冷声。
下巴上猛然加重力道,花颜骤然吃痛,浑身疼痛支撑着她所剩不多的理智,她眼角溢出泪珠:“大公子是当朝丞相,是皇上都极为重视的重臣,能伺候大公子已是奴婢几世修来的福分。可奴婢是二公子的通房,若是传出去,奴婢被乱棍打死事小,若是污了大公子清白,对公子仕途有所影响事大啊!”
“这么说,你这样忙不迭地撇清关系,还是为了我着想?我应该赏你才是?!”卫辞青手中力道未松,笑得讥诮。
说话间,他那凉薄冷漠的眼神看过来,像是一眼能将她整个人都看透,直接将正想点头称是的花颜看得胆战心惊,讨好应承的话硬生生地堵在了嘴边。
瞧她眸中心虚闪躲,卫辞青像是一眼看穿她内心想法,薄唇勾起弧度,笑得讥讽又阴鸷:“你竟也学会了阿谀奉承这一套!”
“你既说得如此大义凛然,我且问你…”没等花颜说话,卫辞青另一只手轻抚上她的脸颊,冰凉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耳垂,那动作轻柔极了。
可嘴上句句紧逼,不容花颜松懈半分:
“第一日主动伺候的,是谁?”
“第一日褪下我袍带的,是谁?”
“第一日疼极了哭着说不悔的,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