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一时半刻要跟你解释不清楚,至于是不是事儿,我们都是做手下的,我们谁说了都不管用。”行之叹了一口气。
另一边,卫辞青冲进地牢之中,难得被挑动了情绪,几个箭步冲到了卫昼然的牢房外,盯着他的眸光变得阴鸷森冷:“她在哪儿?”
本来还在狂笑的卫昼然,看见面前的卫辞青情绪突变,像是终于得逞了,看着卫辞青的模样笑得最为猖狂:“哈哈哈哈……你着急了……你怎么会着急呢!她只不过是你手里一个用来争权夺利,一个用来报复我的棋子罢了!不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吗……我只是不想让她一辈子都被你蒙在鼓里,我只是觉得她是个活生生的人,纵使你把她棋子,她也拥有知道一切的权利不是吗?你难道想要骗她一辈子吗?你能一辈子都装的爱她吗?如果不能,为何你不肯放她离开?你明明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坐上了无人能及的位置,也报了仇,等我死后,你便能名正言顺地承袭爵位,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她在哪儿?”卫辞青并未理会卫昼然这一番话,只是继续问:“告诉我她在哪儿!”
“她在哪儿,你当真不知道吗?你不是会算吗?你不是运筹帷幄从未错过吗?你猜一猜,她会在哪儿?”卫昼然笑了,笑得猖狂。
卫辞青再未理会笑成疯子的卫昼然,屏气凝神,用内力去探究整个空间,终于发现了一处明显的不对。
他到了那墙壁之前,带上了内力便轻松地将面前的暗门移开……
卫辞青看见了,跌坐在暗室角落,柔弱地靠在墙壁边的花颜。
最引人注目的是,昏暗的光线下,花颜已经晕了过去,可她坐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成了一潭血泊!
血腥味冲天!
卫辞青顾不上别的,伸手便将晕倒在角落的花颜打横抱起,脚底生风地离开了地牢。
唯独留下了卫昼然一个人在地牢之中,疯狂地大笑,笑得脱力,笑到瘫倒在地上,笑到最后缓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