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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无能是澹台衍的事,与我无关,我只问,阿柠呢?”申远弗冷冷地打断了二人的辩白,肃杀的语气中隐藏着翻滚的怒意。
    临渔硬着头皮说清了这两日的经过,总觉得自己会死在申远弗的眼风之下。
    “带我去见鹿隐。”
    临渔和云旗跟在后面,刚想进门,就见两扇木门抵着鼻子尖狠狠甩上。
    两人颇为同情地看了眼对方,叹口气,坐在了门槛上。
    申远弗在屋内待了一天一夜,一会要水一会要火,屋内时不时传来隐忍的闷哼声,像是伤重的猛兽临死前发出的呜咽。
    屋外的人听得不忍,抓心挠肝,但又庆幸有动静总比没动静要好。
    一天一夜后,申远弗终于走出了那间屋子,手里仍然提着那把二尺七寸长的长剑。
    “申老,鹿隐他……”
    申远弗没有理会任何人,脚下不停。
    他们已经把他的乖徒儿弄丢了一次,他信不过。
    临渔和云旗立刻进到屋内,只见鹿隐仍面色惨白地躺在床榻上,但好在,呼吸尚算平稳。
    “申老妙手……”二人尚没有从鹿隐终于保住了一条命的喜悦中缓过神来,便立刻意识到申远弗如此着急,定然是从鹿隐口中问出了什么。
    “断不可让申老一人赴险。”
    二人立刻翻身上马,紧随申远弗之后。
    ……
    皇宫内。
    澹台衍入宫后,才知自己为何会深夜被召入宫。
    昭仁帝病重,中书令王霈贞、靖安侯贺夔随侍在侧。
    “殿下……”
    “父皇圣体如何?”
    王霈贞面色沉重,微微摇了摇头:“一个时辰前有过片刻清醒,传旨召您入宫。”
    昭仁帝此番病得又急又重,来势汹汹,又因罢朝之故,消息被牢牢锁在了乾宁殿。
    谁都知道这种时候被召入宫的份量。
    此时此刻,澹台衍是昭仁帝病榻前唯一的皇子。
    ……
    ……
    另外一边,申远弗也已经按照鹿隐在他掌心画的路线图,找到了所谓的的“藏匿之所”。
    他站在皇城根儿下的一处温泉别院前,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都不该是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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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看:刀锋上的磨练他和白月光官宣后,夫人另嫁霸总换导师后,五个姐姐哭着求原谅视假如真?全家下跪求我增福运我只想抱大腿,大佬却想拿下我刀与剑的征程大唐:不让我种地,就把你种地里透视赌石王世界膨胀,别人进化我修仙穆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