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身子孱弱,本宫自不便与她计较,”晏清禾对陶婉笑道,“惠妹妹原与沈氏有金兰之交,怎不见这几日你去探视一二?”
“福阳宫人多眼杂,有些体己话怕是说不出口,”陶婉暗暗挑明皇后的眼线,还顺势瞥了眼全宓,笑应道,“更何况沈氏当年意图谋害皇嗣,居心叵测,臣妾不能不防。否则,若是臣妾的泽儿如当年的舜华公主一般为贱人所伤,那该如何是好?”
皇后娘娘,你若敢利用我的儿子,那就当心当年公主落水之事重演。
这威胁入了皇后的耳,却早已戳不了她的心窝,只见晏清禾莞尔一笑,柔声道,
“原来惠贵嫔如此在意小四。可妹妹只知自己是他的母亲,殊不知,本宫亦为他的母后呢。既是如此,本宫定要多疼疼泽儿,时常将他留至身边过问,教教他读书明理、孝悌忠信,再带他看上一出赵氏孤儿的好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