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夺回咱们的泽儿。”全宓神色平静地答道。
“怎么夺?”
全宓嫣然一笑,“那自然是看姐姐的意思了。”
我?沈熙宜微微一愣,但很快她就明白了全宓的意思——既然泽儿不能再认她这个母亲了,那她就只能发挥她作为一颗弃子的最大价值——与陶婉同归于尽。
“这是父亲的意思吗?”她不甘心地问道。
“或许是罢,”全宓道,“姐姐在得知我与令宜入宫的时刻,就应该清楚姑父的心意了。”
沈熙宜看向堂妹,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呢?父亲也是这么同你讲的吗?”
沈令宜沉默半晌,将二人的悲喜拒之于外,只是漠然道,“伯父的苦心,我如何能知?为了全妹妹这碟子醋,倒是把我也打包送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