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其实镇国公府的庶子陆众望,也即将引来大婚。
自己儿子的婚礼从满城赞誉,到无人问津,省心阁里面早就闹得鸡犬不宁了。
裴氏三尺白绫挂在悬梁上,双脚垫着椅子,天鹅颈一般修长细腻的脖子已经套在白绫里边,姜嬷嬷面色惊恐的抱着她的双腿哭喊着,而一众丫鬟则是跪倒在地哭泣连天。
陆燕北收到下人的消息火速赶来省心阁。
原本他今天心情是大好的,自己最不成器的儿子陆澜,婚事一向让他愁白了头,京中但凡有点家世的女子都避他不及。
让他这个当爹的脸上也毫无光彩。
可如今在夫人严氏的张罗下,风头极盛,很多断了联系的旧友也主动登门拜访,希望到时候陆澜大婚能讨一杯喜酒喝。
到省心阁看到眼前的一幕,一股无名火燃起。
裴氏哭得更起劲了,一只脚已经踏空。
“都别拦着我,我这个当娘的没本事,活活让我亲儿子遭罪,我不活了。”
哭哭啼啼的哪像是要办大婚的人家,比奔丧的场面还凄惨。
要说头一回见到如此阵仗,陆燕北肯定心软心疼。
可裴氏用这种伎俩也不是一两回了,是个人都已经麻了。
“念华,今天全府上下都在张灯结彩,紧锣密鼓的筹办婚事,你要闹个什么劲?”
陆燕北不耐烦的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