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消音的那两个字会是“行者”吗?
或者说,会是指代“行者”意义的名字吗?
最后——宋春驰忍不住深想——这个名字,会是他们这些同行者中的一个吗?
晃神间,他似乎听见焦丛的叹息,抬眼看去时,咨询师扶了下眼镜,嗓音温和:“看来你现在没法平静,有些迫不及待了么?”
“那就直接开始吧。”
“你要做第一个?”
席濯流睁眼便听到这一句,下意识问:“什么第一个?”
他环视一圈,然后看着唯一一个不熟悉的面孔,“你是 ”
对面的男人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穿着白大衣,似乎是个医生。
那医生望着他,一顿之后神色如常道:“我是你的心理咨询师,你可以叫我焦丛。”
席濯流迟疑,对焦丛微微颔首,而后他侧身向窗边的玉旬靠近,“现在什么情况?”
玉旬微笑,“我也不清楚。”
他又看向铁璇玑,女孩穿着件藏蓝色插肩的校服,整个身体都窝进了蛋黄色圈椅里,双眼灵活地来回转动着,观察环境,没有说话。
最后转向旁边看起来和他同龄的青年,还没开口就先得到一个微笑,席濯流姑且将之看做是一个友好的信号。
这个名叫宋春驰的青年笑着说:“刚刚他不是自我介绍了吗?现在的情况是,他要给我们做心理咨询。”
话落,看着席濯流眼睛微微睁大,一副怀疑是否要相信的神情,想到这也只是自己的猜测,宋春驰又补充一句:“大概。”
席濯流顿住两秒,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脸上的怀疑扩大为不可置信,“心理咨询?”
“意思是说,我们心理有毛病?”
宋春驰:“目前来看是这样没错。”
席濯流看了看自己,双手上下拍拍胸口大腿,最后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摸着脑袋,有点犯嘀咕:“我很健康啊,不觉得哪里有需要帮忙调解的。”
玉旬想到什么,从上到下将他看了一遍,嘴角扬起笑弧,“是吗?这可说不定哦。”
席濯流皱眉,他觉得玉旬看过来的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就连那个笑也意味深长,这让他不太舒服。
铁璇玑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