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又见了炎医生两次。炎意给他换了一种药,让他先吃着试试,哪里不好要及时说。
南宫晋觉得无所谓,他已经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了,只要他能给自己家的感觉,那些不好的情绪就会消失的。
……
“好久不见。”
陆旷回身,看着走到近前的男人。
年纪大概有五十岁,八字眉,眯缝眼,黑眼圈,面色发黄,看起来像一个月没睡觉。
只是空闲时间见面,男人穿着休闲的t恤和棉麻长裤,腰间挂着一串钥匙,和附近那些整天凑堆下棋打牌的退休老头没什么区别。
打量过后,陆旷道:“炎意、炎医生?好久不见。”
“嗯。”炎意点点头,语气熟稔,“距离你不再接受治疗也有两年了吧?最近怎么样?还好吗?”
不接受治疗?陆旷挑眉,带着医生往前走去,“还好。要是耳朵里那些烦人的声音少些,就更好了。”
炎意听了只是笑,“这已经算是轻微症状了。”
“确实不影响什么。”
“你不在医院工作了?”
“医院?不在了。”
他们闲聊起来,更多是炎意问,陆旷答。
对于陆旷而言,谈话的内容并无所谓,医生要了解近况,还是回访,或者只是医者父母心的纯粹关怀,都不影响他要做的事。
炎意正问:“之前不是听说交了女朋友?”
“没了。”陆旷扯着嘴角笑了笑,停下脚步,指向一旁的楼梯,“我现在住这,炎医生上去坐坐?”
医生抬头看了看,老城区自建房,有些年头了,看着颇为老旧。他微微皱眉,打量了陆旷一瞬,没说什么,点头应下。
昏暗的楼道里,陆旷道:“我也刚搬来这不久。”
“之前回访,你不是说买房子了吗?”
“不住那边了。”
“为什么?”
“一些不值一提的情绪。我也想通了,不想住就不住。”
“心思别太重。女朋友没了可以再找。”医生劝了一句,又叹气,“你也成人了,不必我啰嗦。”
陆旷就笑,打开门请医生进去。
他住在三楼,一室一厅的房子,只站着一个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