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守护、心疼、爱慕。
然后相夫教子,有着小家庭的幸福。
但屠薇薇每日不知哪里寻了些案件卷宗来。
都是些杀妻案。
不同的卷宗,都是相同的狠辣。
每回屠薇薇都会在小棠的耳边感慨,“这些枉死的可怜人,起初 怕都以为遇到了良人。心动一刹,却丢了条命,这买卖可一点儿都不划算。”
于是乎,小棠看着羽裴动心的刹那,脑海里想起来的都是那些卷宗。
她要离羽裴远远的。
男人好可怕哦。
靠近男人会变得不幸。
……
羽裴迷惘地看着小棠。
少年失落地垂下了眼睫,自语道:
“她——很讨厌我吗?”
……
酒过三巡,武侯府宴席结束。
“侯爷,该睡了。”侍女道。
“不急。”
楚月去了侧书房,将新军的事整理在册。
她又派人去请了谢承道将军来议事。
谢承道却是称病不来。
都知道谢承道是装病的。
这也摆明了,武侯府和谢承道的将军府,大有两断之意。
“消息都传了出去。”夜罂坐在太师椅上,说:“都认定谢将军不会忠于侯爷了。”
楚月手握紫毫笔,稍稍一顿,偏头微笑,“楚槐山想要借刀杀人,我当然要给他一把称手的刀。许流星和其副将所递的卷宗,固然有证据,但不够完善,会给以喘息机会。”
“不如给人希望,再将其一招毙命?!”屠薇薇道。
“师姐,越发聪明了。”
屠薇薇闻声,刚要嘚瑟下,后知后觉这语气像是老母亲般,撇了撇嘴,哀怨地看着楚月,不满道:“小师妹又拿我取笑。”
书房内一阵笑声。
“什么事,这般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