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个很有意思的东西。
在沈忆舒过去的岁月之中,基本上没有渠道能学习怎么养蛊,就算是昔日在药王谷,她只是看过《万蛊图鉴》,学过怎么解蛊。
不过,据说养蛊是南疆人的不传之秘,杜若真的肯拿出来?
沈忆舒这么想,便也这么问了。
杜若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反问道:
“什么不传之秘,都比不过性命重要,命都没了,死守着这不传之秘有什么用?沈忆舒,你答不答应?”
“也不是不行。”沈忆舒松口,“你先继续招供吧,把该说的说了,我们再谈这笔交易,毕竟一码归一码,是吧?”
杜若闻言,松了口气。
只要沈忆舒松口,肯答应帮她解毒,她就还有救。
思及此,她便再度开口:
“在南疆,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养蛊师,这不仅要看天赋,还要看血脉。只有血脉契合的人,才能养蛊,所以南疆很多养蛊师,都是以家族形式传承的。”
“偶尔有出现像我父亲那样的野生养蛊师,无家族传承,靠自己摸索成才的,但这只是少数。”
城王和沈忆舒安静地听着。
他们虽然不是很懂,为什么之前杜若明明说的是南疆皇宫的事,怎么一转眼又提到养蛊的事。
但他们没有打断,只让杜若顺着自己的思路,继续往下讲:
“南疆的养蛊师,确实在先帝时期的那场灭蛊之中,死的差不多了,偶尔有几个漏网之鱼,也都把自己藏得很紧,几乎一辈子隐姓埋名,不曾露面。”
“但是,南疆新帝,他又秘密培养了一批新的养蛊师。”
一批新的养蛊师!
这是个很关键的信息!
“在南疆皇宫的时候,我跟着师傅学习蛊术,每一次都会有宫女或者太监在旁边看着,他们会捧着册子,把我和师傅的一言一行都记录下来,事无巨细,一字不漏。”
“起初我以为,是南疆新帝怕我和师傅有异心,或者联合起来做手脚,还想着我已经中了毒,师傅也逃不了,他根本无需这么戒备。”
“后来才发现,南疆新帝在偷师。”
“他把师傅教我的东西全部记录下来,转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