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说说。”
城王点点头,然后把自己审问的相关情况详细说来:
“根据杜若所言,那个南疆新帝目前正在培养新的养蛊师,甚至研究出了一批新的蛊虫,极有可能是想用这些东西,对大安国做点什么。”
“臣弟斗胆猜测,杜若这个小分队,不过是南疆新帝派出来的马前卒,若是能在咱们大安国京城制造混乱,那固然是好,可如果不能,也不耽误他们在南境做手脚,杜若这批人可能就是放出来牵制我们注意力的。”
“说不定,此时南境已经发生了什么异常情况,很可能就跟南疆那边的动作有关。”
永安帝听了这话,点头道:
“你猜的不错,左右此处无外人,朕也不瞒着你们,不久前皇后接到了她兄长从南境写来的信,声称南境好几个城池有异动,而且大安国派出去的探子,都是有去无回。”
“探子们进入到南疆的地盘之后,一不曾失踪,二不曾死亡,三不曾被限制行动,四不曾受人监视,可是却没有任何消息传回军营,且每个人都在南疆的城池里安顿,似乎有种乐不思蜀的感觉。”
“你们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城王闻言,顿时觉得情况很严重,便说道:
“能影响一个人的心智和头脑,除了南疆的蛊虫,臣弟想不出还有别的手段能做到。南境距离京城路途遥远,定国公的信既然已经传到了京城,那说明南疆的异常,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
“皇兄,臣弟认为咱们应该及时做好准备,南疆可能随时开战。”
永安帝微微颔首:
“朕也是这么想的,早在接到定国公的信件时,朕便已经有了安排。”
城王顿时放了心,他想着永安帝才是战场上拼杀起来的帝王,对战争的敏锐度肯定比他要高不少,既然永安帝有了安排,那就不需要他操心了。
果然,很快便听永安帝问道:
“说说松城大疫,这又是怎么回事?”
说起这件事,城王的语气充满了疑惑:
“皇兄,说起这件事,臣弟也颇为不解,总觉得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根据那个苗杰的口供,南疆新帝对每年称臣纳贡有所不甘,试图通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