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粗,腰粗,小二粗!”王伟业不含糊张口就来,引得几个花枝乱颤。
轮到冯剑讲:我的同事在办公室抱怨感叹了一句,唉!现在什么人都能被叫老师啊 ,什么搞化妆的,卖个产品,都能被叫老师啊!老师这个称呼越来越没含金量了。有个刚毕业的小女生悠悠的回了一句——那苍老师呢?
噗嗤,曼丽笑喷了。
几个美女还是怂恿着国院长也讲了一个笑话:一男士去看病,医生问他怎么了?男士说:我让你看看——你可不许笑啊,医生说:好的,我不笑。男士便脱下裤子让医生看。医生看那个只有火柴般大小,就忍不住笑了。男士不高兴的说:人家都肿好几天了,你还笑!
酒场的荤段子似乎是一个“保留节目”,仿佛是润滑剂,活跃了气氛,拉近了距离,尤其是酒场上有女人、漂亮女人的时候更是如此。古人的“花酒”或许是滥觞吧?
吃完饭,老杜说饭后泡泡澡最为舒服,王伟业就笑:“那就一条龙服务呗!”三人就怂恿着国院长去了一家洗浴中心,泡了半个小时,又去按摩了一番。
冯剑就躺在大厅的床上睡了一觉,这种应酬让他很是疲惫。其它三人冯剑不得而知,应该是去了楼上。
冯剑醒来,还没有见到三人,就闭目练习了一下功法,下册的功法进展很是缓慢,也就是和朵朵那次进步快些。
王伟业从楼上下来,看到冯剑在盘坐,就笑着坐下来:“冯哥,你这是砸场子啊。哈哈。”
“我不比你们生龙活虎,哈哈。”冯剑笑了笑,“岁月不饶人啊。”
“娇情了啊。”王伟业递给冯剑一支烟。
又等了一段时间,老杜和国院长才从楼上下来。
“老叔威武!”王伟业竖起大拇指。“你小子——”国院长笑骂了一句。
开车送国院长回家,王伟业提着一个小包陪他进了一家别墅。
冯剑和杜兴邦就在大门外等着,直到王伟业出来。
“王公子又给我们上了一课啊,辛苦辛苦!”冯剑立即给予了口头奖励。他刚刚接到凯瑟琳的电话,她从伦敦赶过来看开幕式了。
“时间不早了,该去鸟巢了。”王伟业说道,“冯哥你的三张门票。”“你得再加一张了。”冯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