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可我没有记忆了,苏小姐第一次来是什么时候来着?”桀骜不驯的男人继续逮着机会问,当场给苏筱竹翻起旧账来。
“呃……第一次来好像是五月底呢,那次威哥你没做什么,但好歹和苏小姐共度良宵了呀……”
“哈哈哈哈……威哥那天不碰她,还不是因为她自己不从?后来每次一来,不都是求着威哥睡她?”
耳边尽是不堪入耳的言语,苏筱竹仅剩的骄傲都在这间包厢里,所剩无几。
秦南威借着墨镜看向低着头的红裙女人,冷笑一声,“都干了你三次了,这次来又是为什么?别给我说你弟弟又欠钱不还,手要被砍了。”
“就是就是,我们威哥那么好心收留你几次了,你也该知道什么是距离吧?”
苏筱竹狠狠咬着下唇,眼尾处溢出泪滴来,却怎么都不肯服输。
“威哥,这次我想问问你,要睡多少次,才能抵了我弟弟所欠的债?”
她和秦南威是五月份认识的,都是拜苏华灿这个好弟弟所赐!
那时候她圣洁高贵,连身旁舔着她的宋矢,也只配和她牵牵手。
可在苏华灿欠下赌债时,一切都变了。
宋矢对她异常的好,以前这种欠债的事,他都会默默替她摆平。
苏华灿赌瘾又大,输了一次又借高利贷去赌博,欠的债务更多了……
也就是那次,苏筱竹想凭借着自己的魅力,去给宋矢施压。
宋矢一开始就犹豫不决,后来却坚决不再帮苏华灿还了这批债务,搞得她只好找范冠玉假意被睡了过去。
本以为范冠玉知道后,肯定会出手大方,毕竟家境摆在那里。
范冠玉却说没有感觉,连亲昵动作的感觉都没有,只是睡在旁边一下,这哪里有资格谈钱的事?
宋矢突然离开,范冠玉也指望不上,而苏筱竹只好来找秦南威。
秦南威和北兴较为出名的秦家没有什么关系,但名声在市区里还是有点威慑力的,只在红灯区域地盘出名些。
正因如此,苏筱竹只好卖身求饶,可秦南威想要的不只是身子那么简单。
苏华灿欠下的钱高达二十来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