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骤然严肃起来:“你现在该不会还在搞分居吧?”
毛利尴尬的笑着:“还真给你猜对了。”
他尴笑着转移话题:“我们就不用管那个女人了。”
“先生。”
“嗯?有事吗?”
一名秃顶的肥胖男子走来,他叫作龟田,今年四十二岁,他手中拿着一根竖状物品。
看上去像是烟蒂。
龟田见白酒和毛利不解的看着他,便挠了挠光秃秃的脑袋,应付的笑着。
“没有,其实也没什么事啦。”
龟田把手伸进口袋,那个长条物品在不经意间从手心中滑落,“瞪!”的轻声,落在地板上。
一路滚到白酒和贝尔摩德脚下。
她俯下身子,放在手掌上方:“印章?”
白酒眉头微微一锁,下意识抿着上唇,接过贝尔摩德手中的印章,加快着步伐,向前跟去。
“那个先生,你的东西掉了。”
龟田摸了摸口袋:“奥!谢谢你啊,小伙子!”
“真的是谢谢你了哦。”白酒面带笑容。
“哪里,不谢。”龟田接过离开。
“哈?”毛利有些困惑,凑向前去:“一余老弟,你明明帮他捡了东西,为什么要谢他?”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师傅。”白酒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龟田顺着走廊一路往前直走着,在十字分叉口内,被冷冷的男声叫住:“嘿!”
龟田驻足,向左侧望去,一名高瘦的男人双臂抱在胸前,倚靠在墙壁,留着修长的胡子。
一头茂盛且乌黑的长发,他的名字叫蟹江。
龟田问:“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蟹江没有说些什么,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握在手心中,扭过头阴森的瞪着他。
“我可是等你很久了。”
龟田瞬间明白了含义,笑的看不到眼睛。
蟹江捏了捏他的肩膀:“怎么样?过去跟我喝一杯吧。”
而这一切,尽收白酒眼底。
“看着这气氛,有些不对劲啊。”贝尔摩德手指轻戳着白酒:“不会又遇见案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