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这几日叫人打好的长命锁戴在长歌脖子上:“不记得最好,无须记得。”
可能这话太无厘头,也不够吉利,奶娘愣在原地好一会儿。
我迈步出门去,将这些都抛在脑后。
这一切都该有个了结了。
马车轱辘轱辘地朝着皇宫去,耳边是长街久违的热闹声。
萧牧野坐在我身边,目光灼灼不知在看什么。
我掀开车帘往外望,临近元宵,所以过年的气氛依旧浓厚非常,小孩子在街头巷尾窜来窜去,追逐打闹。
云苍的一切好像没怎么被波及,十天前那场小动乱也没听萧牧野提及过,应当是被压制了回去。
东鞑灭国二十几年,当初的东鞑城余留的子民,血脉也早与云苍融合在一起。
强行复国的只是旧部那些忠心耿耿的王室血脉。
但又觉得他们也没错,站在历史的长河看,入骨没有这些奋不顾身的人执着于自己的道义,五洲十国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强烈的民族碰撞。
可是战乱始终伤害太大了。
“在想什么?”萧牧野循着我的目光往外看,大约觉得无趣,替我将帘子放下来:“下雪了,受了风又该着凉。”
不让看,我便靠着车壁,百无聊赖地盯着墙壁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