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理。
于是就住下来,遇到了彼时被打的半死,又差点被赌鬼爹拖去卖掉的白芍。
白芍当初还不叫白芍,她爹烂赌,娘亲被活活打死,剩下一个她吃百家饭长大。
人命大多生来就注定了,我却觉得不该这样。
因此我对白芍伸出手,这丫头傻乎乎的,给过她一次温情,就对你掏心掏肺。
而且赖在沈宅不走了。
罗隽比她要大一岁,烦的不行,说没见过吃白食吃到他头上的。
可他忘了,他也不过跟我萍水相逢,到后来也同我相依为命。
当初谢家的身家,能带的有限,而且一大部分都已经被罗隽布置那些‘工具’用掉。
囊中羞涩,罗隽和白芍一个比一个小,长身体的少年胃口如猛虎。
我以为自己能闲适很长一段时间,却不想最后为了五斗米折腰。
于是无奈,沈宅变成了医馆。
得父亲蒙荫,没人觉得我是半路出家的和尚来骗钱的,好歹是有人愿意上门看病。
但我既然敢看,就势必有几分把握。
于是日子又忙碌起来,平素上山摘草药,晒药,碾药占去我很大一部分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