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詹玄羽冠以了“定情信物”的名头,林傲梅只觉羞赧万分:她真没想那么多……
詹玄羽知道鲛人果有奇效,长年佩戴,更是滋润养颜,对女子更是极佳。
但是,这鲛人果是安夜翔随身佩戴的,想到林傲梅也会戴着,詹玄羽就不免酸溜溜的:“你帮我重新编个手绳吧!”
得寸进尺!
林傲梅岔开话题:“针对安夜翔,我如今挂念的,尚有一事。”
“琉璃彩凤?”詹玄羽把玩着鲛人果,竟硬生生把那金线扯开了:“过后我去帮你打探打探。”
“他会告知你?”
“山人自有妙计,就是这金线都散了,你看……”
林傲梅瞪了他一眼,这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虽如此,林傲梅还是计较着皇帝刚赏赐的捻金盏,编成手绳应该还是不错的。
詹玄羽把林傲梅送回营帐,把从太医那里拿来的伤药交代给笋香后,便离开了。
他再散漫,男子和女子还是不同的。又是世子之尊,必然有事在身。
林傲梅便只能自己消磨时光,听闻皇后的马球队胜了,是十号。
林傲梅这才知道自己下注的五号,是贤妃娘娘的队。也就是五皇子的母妃。
马球场那边,大概人声鼎沸,但林傲梅并不想过去凑热闹。
皇后口蜜腹剑,若是见到她,指不定又会算计什么。不过这也正常,如果皇后对她真的情真意切,那才是不正常。
惹不起,她还躲得起。
捻金盏色泽亮丽,林傲梅选了根玉色的线,又掺了天青色,对比了鲛人果的珠子,觉得颜色配得上,这才细细编起了手绳。闲来无事,又多打了几个络子给林箭澜和璃王。
却听无忧来报,大皇子托二皇子过来探访林傲梅手上的伤,带来了伤药。
林傲梅柳眉长蹙,并不想见他:“你去回禀二皇子,我刚擦了药睡下了,替我多谢大皇子好意。”
虽说身份摆在那,但男女有别,独自私下探视于理不合,林傲梅如此做也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