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玄羽一语中的,惹得安夜翔脸色更加冰冷。
“诶,讲道理好吧?要不是你先设伏杀我,伤及云木,我能拿这事要挟你?”因为了解,所以更清楚安歆舞是怎么一回事,詹玄羽从来无意以此要挟。
莫说先前他和安夜翔之间还不至于那样,就算现在,或者以后,他们真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只要安夜翔永远不牵扯旁的,他也不屑用一个安歆舞去干什么。
“她自己闯入,非我之意。”安夜翔郁郁的原因,也多少和这个有关。
“没空跟你掰扯,反正我知道归知道,你不打破底线,我也不至于拿安歆舞做文章,你爱信不信。”詹玄羽挂念无息的伤势,转身欲走。
“孤只信死人。”安夜翔咬牙切齿。
“那是你的事。”詹玄羽无所谓的离去。
八颗护心丹,也够了。
马车临时停靠在路边,无息已经出现了出血性休克,太医正在施救,但情况显然不容乐观。
詹玄羽把一半的护心丹喂进无息嘴里,不停的唤他:“无息?无息!你听着,你娘还在府里等着你回去,我给你吃了护心丹,护你心脉,一定会没事的。撑过去这会就能好起来了。”
无息好像听得到,又好像听不到,太医在给他施针,也不好影响。詹玄羽留下护心丹,便退出车外。
“无渔,你去安排一下,找个地方就近让无息养伤,不许让他胡来,我会让李太医也一起留下。无忧,你去把此次受伤影卫的伤势全都检查一遍,伤势严重的不许他们强撑,全部养好伤再说。”
无忧和无渔应声而去。
詹玄羽自己也没有逞强,回到璃王府后便回松竹院休息。
林傲梅也随林箭澜回了相府给孟氏请安,顺带取走了之前放在常青院的琉璃彩凤。
屏退左右,林傲梅按詹玄羽教给她的方法,果然,在琉璃彩凤的右翅下逐渐显现出了一个月牙形的标志。
但右翅下的其他范围却没有其他痕迹了。
林傲梅想了想,在左翅下也擦弄了一番。
意料之外的,左翅之下竟显现了一小行字眼,很小,却并不模糊——白马观。
白马观是什么地方?
林傲梅疑惑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