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傲梅一字一句,无不击溃了肖清潋的心理防线。
林傲梅也不是不震惊,但眼下她必须先稳住病得脑子糊涂的肖清潋。
林傲梅说得云淡风轻,既然肖清潋要以此威胁,那林傲梅更不能表现出紧张的神色。
事实上,若此事传开,影响无疑是巨大的。单就朝堂之上,便能翻了天。
“谁告诉你这事的?肖大小姐不会到现在还以为,此人是在帮你吧?”
林傲梅居高临下,望着肖清潋道:“此人在利用你,利用你借此事扰乱朝堂,而受到牵连的,首当其冲便是你威沛侯府。至于羽世子,就看皇上的态度了,我无法揣测。不过,如此一来,羽世子便是众矢之的,田氏一族,都会倾力对付他。而幕后之人,从头至尾,兵不血刃,便能坐收渔翁之利。”
“我猜,告诉你此事的人,便是密林刺杀羽世子之人。肖大小姐,你口口声声对羽世子倾心仰慕,便是这般助人害他的吗?”
“不、我没有……”肖清潋并没有想那么多,她那么迷茫,那么无计可施,诧然之间却得了这么大一个秘密,如同在溺水时抓住的一根救命绳,怎会去深思太多。
她真的只想让世子娶她,知道她对他的真心,即便她知道他的秘密,夫妻一体,他什么都不用担心。
她实在没想过,要搭上侯府,更没想过要对羽世子不利。
林傲梅见肖清潋煞白的脸色,却已经没有了原先的动容,挑起她削尖的下巴:“这事你只做不知,真假亦不必去细究,对所有人都好。知道吗?”
若非肖清潋身份摆在这,单她知道了这事,又存了不该有的心思,林傲梅已经有想亲手了结她的想法。
“我会守口如瓶的,我不会害羽世子的。相信我。求求你,郡主,不要告诉他……”肖清潋泪眼婆娑,她不想羽世子讨厌她,不想让羽世子觉得她心机深沉狠毒。
詹玄羽究竟是何身份,对林傲梅亦守口如瓶,可见时机未到。所以林傲梅也并不想掺合,省得节外生枝。
但这话,她没必要跟肖清潋说得太明白:“说不说,是我的自由。从你意图在我身上钻研开始,我对你便再无情义可言。管好你自己,不要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