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小姐言重了,是玄羽恣肆无礼了。”璃王本来还想着该怎么开导一下这情根深种的肖大小姐,没成想她言语间,似乎已经释怀想开了。
“不不不,是小女病得糊涂,家中长辈也关心则乱,这才数次叨扰了世子。世子乃性情中人,所举无可厚非。”
肖清潋神色柔和,声音悦耳,又言辞动听,实在很难让人不心生好感:“王爷世子勿怪才好,小女便先行告退了。”
言罢,肖清潋扶着丫鬟的手,款款离去。转身之际从容优雅,留下一缕淡香,沁人心脾。步履不疾不徐,端的是仪态芳华。
待她远去,璃王横肘碰了碰詹玄羽,问道:“你怎么看?”
“病得严重,好得蹊跷,言谈举止有备而来,时间拿捏精准,说是致歉,实则以进为退,欲擒故纵,居心叵测。”
“……”璃王无语片刻:“何以见得?”
“乱猜的。”詹玄羽随口一答,便先行跳上了马车。
肖清潋强忍着靠近他的冲动,转身离去。
慢慢来,不能急,她先前糊涂,已经让世子对她有了成见和抵触,她得先消除这些负面印象,才能制造更近一步的机会!
好在,这一天下来,除了羽世子,也不是毫无收获!
詹玄启心绪澎湃的屏退左右,关上房门,这才打开了袖中藏着的信笺。
他脑海中回荡起肖清潋的话:“二皇子若是有意,便依此信行事,可扭转当前在朝中的颓势。他日,你我各取所需。”
詹玄启看完信笺,默默将信烧了,眼见信纸在炭火中烧成灰烬,这才低声道:“晋安侯,孙诀!”
大年初一,林傲梅是在璃王府过的,所以并无亲眼所见,林严昱被林箭澜责罚训斥的一幕。
纵使不听不看,林傲梅也比别人更清楚是因为什么。
林严昱染了赌瘾,近来在风云楼,手笔相当大。又有杜柳清那批嫁妆傍身支配,他也确实底气十足。
王巴虎混迹赌场,教唆林严昱这种初出茅庐的公子哥赌上一把,实在不是什么难事。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