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在龙前摸!”洛斯约又说,“还有,现在不伪装了吗?我也把这东西脱下来了!”
他穿着黑袍也很不舒服,不止是身体上,更多的是在洛斯约心里,伪装就代表着怯懦,他不屑于干这种事。
当然那时的他也没有不穿的选项,这会儿看应离摘下了兜帽,他说着手上就是也把自己的黑袍扯了下来。
洛斯约一个人说了好几句话,应离觉得没什么回答的必要,也就去和严烟说话了。
秦渊则在听到只有伴侣能摸的时候斜了001一眼,随后也是道:“脱吧,接下来的路程我们就不进城了。”
“是吗?”洛斯约说,“这样挺好,不然我碰到有些人类就很想动手。”
秦渊没有说话,而是走到了应离身边。
此时的严烟刚从猫会说话的震惊中走出来,接着又陷入了亲眼看到应离和洛斯约头上的龙角后产生的不敢置信之中。
然后被应离叫回了神,却又看到秦渊走过来站在应离身侧,两人的气场是如此相合。
严烟记起洛斯约说的那句话,他们,是伴侣。
一连串出人意料的事情让严烟脸上的表情都空白了起来,好在手中滚烫的龙血让她想起了这会儿最重要的事情。
母亲的病。
严烟看向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的母亲,手里的龙血隔着瓶子传来炙热的温度,她其实有些迷茫,自己真的拿到了能治好母亲的龙血吗?
龙族的血液。得出母亲的病需要这一味引子的时候,严烟几乎绝望。
严烟抖着手,把自己身体里的魔法力全用到了母亲身上,可效果甚微,年幼的她死死咬着嘴唇,硬是没掉下一滴眼泪来。
母亲昏迷了,在这个家里,自己就没有可依靠的人的,要坚强起来,要靠自己治好母亲。
那时的严烟不过十三岁,是末日之说传开的第三年。
而如今,严烟已经二十岁了,她握着母亲微凉的手,眼前模糊一片。
她动了动睫毛,泪水就连成线一般流下,那只握着瓶子的手也同当时一样抖个不停,不同的是,这次她是因着欣喜和激动而颤抖的。
“严烟?”
见她半晌没有动作,应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