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盖尔能感受到邓布利多那一瞬间的悲伤,这让她迫切地想要做什么,最终她催生着墓园里已经枯败的野花编了一个花环。
但邓布利多没说什么,只是让女孩学着他将花环放在墓碑下面,紧紧挨着那束天堂鸟。邓布利多想起这些花是哪里来的了,戈德里克山谷常见的野花,那个夏天,他的妹妹阿莉安娜曾经是怎么抱着那些野花微笑。邓布利多微微闭了闭眼。
最终他们两人站在老宅前,邓布利多轻轻敲了敲门,没人回应。
他试着再敲一次,门被打开了——门前昏暗的灯下,一个同样红发蓝眼的男人站在那里,只是他看上去有些不耐烦。
两双一模一样的蓝色眼睛对视着,仿佛是在无声地较着劲,最终男人让开了:“进来吧。”他声音沉郁,而阿不思只是点了点头抬起箱子走了进去。
整个邓布利多老宅似乎是浸泡在一种名叫尴尬的药剂中,他们三个人一人一张椅子地坐在厨房圆桌前,“我的弟弟,阿不福思·邓布利多。”
阿不思首先开口,他无视了阿不福斯的冷笑,紧接着继续和弟弟介绍起阿比盖尔,“这是阿比盖尔·阿莉安娜·邓布利多。是我在信里和你说过的,我在伦敦乡下收养的女孩……”
他的话被阿不福思放下茶杯的声音打断,阿比盖尔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对面那个人有些像烟花,那种只要一点火星就会迅速爆炸的那种,她看向阿不思,男人的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
“阿莉安娜,哼!阿莉安娜,我真感谢您居然还记得这个名字。”阿不福思冷漠地说道,他的眼睛冷漠却又锐利,“多亏了您还能想起来,为了你那伟大的梦想,抛下了自己的妹妹,最后跑去霍格沃兹当了教师后。现在,十年后,你带着一个大发善心带回来的女孩回来,然后还给她取名阿莉安娜,嗯?我是应该夸奖你富有善心还是该说你只想麻痹自己?”
“我从来没有忘记安娜……”阿不思温和地说道,但是他的眼睛有一瞬间看向了茶杯,“我收养这个孩子是因为我不想再看到一个孩子遇到和安娜一样的事情。”
“所以你就给她取名安娜?她就是个……”阿不福思拍着桌子站起来,他的眼睛朝阿比盖尔扫视了一下,看到女孩害怕地抓紧自己的裙子后又坐了回